【六年时间让鸭鸭对我死心塌地】第7章 暗杀天命指挥官
我推推布洛妮娅的身体，想要叫醒她。看来是昨天玩太累了，布洛妮娅睡的很沉没有反应。我附在布洛妮娅的耳边轻声呼唤她：布洛妮娅，起床了。头，慢慢转过来，连带两只胳膊也搭在我身上。这时的布洛妮娅似乎比平时更白嫩，更诱人，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躁动，想偷偷摸一下。胳膊刚有动作，布洛妮娅的手臂就缠住我，阻止我行动。
“布洛妮娅累坏了，不要打扰布洛妮娅休息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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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手臂抽回来，顺势亲了一下布洛妮娅的额头，说：“睡吧，时间还来得及。不过，难得布洛妮娅还有赖床的时候。鉴于此事，我要说，补觉可以，不许熬夜。记住了哦，熬夜长不高。”
也许这句话还没说完，怀中的布洛妮娅就进入了梦乡。就像昨晚，也许有些人还未睡熟，就染红了死神的镰刀。
这是昨夜发生的一切。
小小一座港口，连接起了新旧大陆，这里既有没落贵族，又有新的财阀与代理人，天命与逆熵也暗暗在这里较劲，偷摸从事各种勾当。作为西伯利亚最繁华的城市，它同时拥有惊人的保守派和激进派，为了应对共同的威胁，两大派系不得不联起手来。也因此，可可利亚的手暂时还伸不到此处。
我很早就知道布洛妮娅名下有巨额财产，但是从未过问。为什么呢？我老婆的钱还不是我的钱，反正要又不是不给。布洛妮娅不止一遍说过，钱对她只是一个数字。这串数字在那一夜与未来多次彰显了它的力量。
时钟的时针堪堪转过11点，这时豪宅里的宴会还未达到高潮。屏气凝神，仔细听，听到匀称的呼吸，确实已经睡熟了。布洛妮娅从我怀抱中滑出来，穿好衣服，不打算走正门而是打开窗子，临走前深情地看着我，说：“这是为我们好，不仅仅是为了妈妈。”
街上没有人，除了垃圾桶旁。布洛妮娅随意走近一所破房子，按照约定的暗号敲门。门开了，开门的是比布洛妮娅高一点的男孩。男孩神色紧张，慌忙拿布洛妮娅进屋。
“怎么比计划提前了？”
“这个人，布……我恨不得放干他的血，把他倒插在雪地里当路标。”
“事情难道没办完。真是可惜，那样的话，今天晚上死亡的不会只有一个人了。如果不是他不喜欢滥杀，我也不会用动静小的手段了。”
男孩脸色紧绷，急忙回话：“办完了，只是能不能给给外国钱，哪国都可以。大人您之后远走高飞，我小命难保。我只希望靠这笔钱治好我妹妹的病。”
“对此你大可放心，再无经验的捕警追也不会追查一个平民。嗯？不明来源财产。在这里不算什么怪事，敢于来这里的人，大多都为了这一目标。啊，莫名想起了淘金者的故事。”
布洛妮娅甩给小鬼一张银行卡，随手拿起一件衣服。
“借我伪装一下。另外，去城里那间美容院帮我订一个位置，就说，两个小时后到。”
从地图上看，这是一座很神奇的城市。因为靠海，气温不会大幅变化，也不会暖和，所以这里的建筑都有很厚的墙壁，一般也不用木质结构。穷人住石屋红砖房，有钱人钢筋混凝土保温房，再加以各自民族文化的装饰。在城市东边，覆盖了一大片区域。最显眼的最富丽堂皇的，莫过于有大大天命二字的远东崩坏事务局，局长弗朗基•威廉•冯•李斯特将军的官邸。
有丰富暗杀经验的布洛妮娅顺利潜入李斯特的豪宅，她装作厨房的仆人，趁上菜的时间反复观察有没有其他该死的人。人群来来往往，但焦点始终是李斯特将军。李斯特酒意微醺，兴致很高，不免不拘小节，大声说话。
“第二次崩坏，那帮子俄罗斯人老家不保，可真是豁出去了。从新闻，通告或者解密文件，你们应该见识过崩坏了，据总部那些人说，战车级崩坏兽就堪比坦克了，骇人听闻但符合事实，崩坏能武器威力无比，崩坏能改造出的超级战士——女武神，综合多次军事演习及实战分析，未来它们不可或缺。莫斯科保卫战，那几十万几十万的崩坏兽披着铁壳子，像装甲集群一样冲击防线。唉，天命要是有这实力，世界早就和平了。”
“和我并肩作战的恰好是当年守卫莫斯科的第9，10，12集团军。明明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，战斗时却怎么也不愿意在他们背后开枪。不是那些报纸说的：莫斯科是柏林的缓冲地，失去莫斯科将无险可守。我们并没有想得很远，不准确的说，就像你的邻居被揍了你上去讨公道。抛除仇恨，上帝会为异教徒也开启天堂的门扉，但绝不会放过崩坏！”
布洛妮娅混在人群里静静地听着，同时细数李斯特任期内的恶行。扶持军阀，强奸犯，秘密人体实验，培养杀手，以及他是天命的人。
布洛妮娅沉思的时候，忽然人群纷纷躲闪，让出一条路。李斯特径直走到布洛妮娅前，拿手揉搓布洛妮娅的胳膊。酒气，烟气顺着李斯特粗重的呼吸喷到布洛妮娅身上。
哈，美人胚子。
未及李斯特发话，人群已经散开，有些人还嫉妒地看着布洛妮娅。
房间有一张很大的床。壁炉的火热烈奔放，李斯特的心也按耐不住。指挥作战一生，对得起天命啦。自己59的年纪，快要退休了，得趁着大权在握多享受享受，最好能搞到女武神，那身材，真是……
从腰间传来的剧烈麻痹感击倒了李斯特，大脑昏昏涨涨，紧接而来的剧痛瞬间让他清醒了。双手双腿就被砍断。李斯特瞪大眼睛，终于看清了来者——布洛妮娅。
“老熟人，对吧。忘了也没关系，一提就想起来了。关键词，雪地死亡行军。”
“我，我，即使我不下命令，也不会有几个人活下来。”
“布洛妮娅不是来听你解释的，你所做的事也不止一件。布洛妮娅今天是来取你性命的。”说罢，布洛妮娅扭断李斯特的脖子。
重装小兔，获取李斯特生物识别信息，骇入远东局收集情报。
临走前，布洛妮娅命令重装小兔把尸体丢到壁炉里。
晚会气氛在李斯特走后到了高潮，没人把心思放在讨好快要退休的将军。自由地交友，跳舞，谈话，唱歌，没有比这里更自由的地方了。
醉汉丢掉最后的道德，动手去抓两团红色，还没抓到手，他仿佛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，好像在喊快带我走。男人被酒麻痹的大脑正在理解这奇怪的地方，双手的疼痛直接让他醒了过来。
着火啦！
外面乱糟糟，板鸭在洗澡。
布洛妮娅躺在会所的浴缸里，仔细清洗身上的气味。
“酒味，烟味，真是麻烦，不洗澡的话一定会被闻出来的。”
“行动了半夜，明天脸上要有黑眼圈了，再加上熬夜面色不好。真是的，你观察力为什么这么敏锐，害的我费好大力气消除痕迹。”
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招惹他们呢，你其实也非常恨他们。
我睡得死死的，完全没感觉到一个软物进入怀中。
此时时针正指4点。
天命组织远东崩坏事务局局长李斯特将军不幸死于火灾。一大早这条消息就把我吓到了。这家伙可谓是天命的忠犬，在这块地界，也只有他能站稳脚跟开展工作了。无论天命作何反应，自己都该快走了。
我抬头看表，已经9点了，我估摸布洛妮娅应该休息够了。打开卧室门，却看见布洛妮娅全身只有一白色内衣，丝滑的后背，贫瘠身材一览无余，布洛妮娅踢被子了。
我拿食指点了一下布洛妮娅脑门，布洛妮娅艰难地坐起来，睁开眼睛，一脸茫然，好像还没开机。我抓住这次机会，强势亲吻布洛妮娅，布洛妮娅十分慌张，不知所措。许久，才放开脸红的布洛妮娅。在一旁看着她穿衣服，吃早饭。
收拾行李的时候，食指与大拇指发生了摩擦，感觉到了不对劲。这食指上滑腻腻的东西是什么。
天命空港。琥珀推开办公室的门，对打游戏的奥托说：“主教大人，远东特派员李斯特不幸罹难。”
“区区一个特派员，需要我亲自处理？琥珀你按照规矩处理。”
琥珀转身正要离去。
“等一下，琥珀，我改主意了，我亲自去。”
“海参崴是个好地方，不仅是天命在亚洲的一枚钉子，也是离圣芙蕾雅学园最近的据点。德丽莎，爷爷如约来看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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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-09-18